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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花轿从正大门抬进来》第一章妈妈都是爸爸爸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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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北京我是感不到炎热的,因为我的脑子里想的是自杀,临来之前我还特意去给自己置办了一件60元的绿色连衣裙,这是我家全部的积蓄。我是没有心情去看景的,因为活着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我倒想最后走一遍我和他最幸福的、最短暂的蜜月旅程。把儿子和我都留在蜜月时他最美好的记忆里,同时也把我们留在他今后最痛苦的伤心地。

有人说:自杀之前有的人很镇定;有的是不知道自己要去自杀的,也就是俗称:“小鬼儿挡眼”。我是前者,原本只面临着婚姻的失败现在又加上工作的失业和身体的垮塌,活着只会让他更厌恶我,不如早些了结来的干脆,自然也无从畏惧。我的泪一下子涌进了眼眶,那句:”你能干什么?“的话充斥着我的耳膜;那副歪着嘴斜着眼鄙视我的样子催促着我。

我伤心至极。

2001年是个很不平静的日子,巡逻的警察在旅游高峰期来回地溜达,也许我的孩子丢在这里不会被坏人伤害,我转身要走突然我的手一热。

“妈妈都是爸爸的错”儿子说。

我的心一收,他怎么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儿子的小手扯着我的手让我蹲下来,小身子倚进我的怀里,不说话了。

我的泪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拂拭地不留一丝痕迹,我为什么要死?儿子怎么办?他还那么小,关键他是和我站在一起的!我鼓励着我自己。

“既然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面子?家教?别人的耻笑?还有不甘心!

我要重新洗牌不能活在“阴影”里,我要去撕碎那个“阴影”,我要去挑战阴影里的那个“它”。

晚上,戚姐焦急的等着我们回到宾馆,这次火车之旅也是戚姐利用出差结算之便想特意带我和孩子来散心的。她的愤怒是可以理解的,一天也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更何况怕把好事给办砸了。我和戚姐是在一次意外后认识的,那时是2001年的五月。那时我单位刚刚宣布被一家公司收购要借壳上市。我们这些人作为企业的负担都要被分流,听说是每月给200元钱投着五险一金回家等消息。就在5路电车上准备回家时我突然晕倒了,被两个好心的人送到了医院,我醒过来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病了在医院里,他说:他要到即墨出差,不能陪我让戚姐和我作伴。戚姐是个热心肠,见了一面好像如同好久未见的好朋友,话也越说越多心也越靠越近。不由得就和戚姐倒起了苦水。

戚姐也不瞒我告诉我自己离婚了,让我要慎重考虑将来的生活,我告诉他我怀疑他外面好像有人了,而戚姐的回答却令我更加感到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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