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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神夫君》第六章:亦生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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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身后事办得不算隆重,生前他就喜静,死了,他也想安静地走。

可能这当中,就数冥月哭得最凄惨了,整一泪人,阴长生也没有再出现过,可能是觉得愧疚。

过头七,白子修和冥月就收拾离开了白家大宅,白父有事情不跟他们一起回去,白子修开着车,看着垂头丧气的冥月,“人死不能复生,下次你老公出现的时候,让他带你去冥界看看不就好了。”

“哥,你能不能查查爷爷的死因?阴长生不让我插手。”

白子修敲打着方向盘,沉吟,“好,我暗地里查查,不过以你老公那性格,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知道了。”

冥月咬咬牙,若不是阴长生,或许她是能救爷爷一命的。

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冥月肚子有点难受,小腹火辣辣的疼,像是要爆开一样,她忍住痛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白子修,想去医院看看,屏幕刚刚点亮,一只好看的手从她手里拿走了手机。

他从背后圈抱着她,双手放在小腹上,冰凉的感觉很快让火烧的感觉消失了,闻到那种淡淡的花香,致命又充满魔力,忍不住吸取更多。

有时候,她会在想,这个人是她的夫君,是夺走她初吻初次的男人,又是高高在上的神祗,她应该要知足的,可是这些,在他见死不救的那天晚上开始,一切都消失了,她恨他,恨他对爷爷的冷漠,恨他不肯出手相救。

冥月猛地推开他,发了疯似的开口大骂,“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一见到你,我就会想到你的冷漠无情,让我觉得恶心。”

阴长生眯着那双深邃的俊眸,语气依旧冷冽,“人的生死我不能干预的。”

冥月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心里像是有无数的委屈,“是啊,人的生死不是你能干预的,可是为什么,你要干预我的事情?你要插入我的人生?你不是神尊吗?不是冥府之王吗?想要伺候你的人千千万万,不管是神仙还是女鬼,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救救爷爷?”

她蹲下身子,把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来,爷爷对她有多好,她就有多恨阴长生,多恨自己。

“这世间,不管是人还是神,都有自己的劫,倘若那晚你我干预了,对他来说,只会让他更痛苦。”阴长生放缓了语气,向她解释。

冥月止住了哭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亦生亦死,亦死亦活,这其中的道理,你又懂多少?”

冥月愣住了,阴长生的意思很明显,她所看到的生,或者那人死了,她所看到的死,那人或许还活着,过分的干预,只会使那人前功尽弃。

她对爷爷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小时候爷爷哄她睡觉得时候,在爷爷身边,她总能睡得安心,没有妖魔鬼怪骚扰她,也没有做任何的噩梦。

原来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爷爷,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

“他...爷爷,他还好吗?”冥月垂着眉眸,抱着双膝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她在害怕,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阴长生蹲下身,钳着她的下巴抬起,望着她的水眸,一字一句的说,“他很好,在冥界当起了判官。”

“判官...”她知道这个,判官,地位仅此阎王,管理鬼魂的来去,原来,她的爷爷是这么厉害的人啊。

阴长生把她抱到床上,略嫌弃的抹掉她的眼泪,额头抵着她,哑着声音,“下次,还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控诉,我就...”

就什么,他看着她,叹了口气,低头吻住她,将她的泪水卷去,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手也开始不安分的从裙摆滑进去,指尖冰凉,一寸寸的吸取温暖。

动情的时候,他轻笑了下,在她耳边轻轻唤道:“乖,叫我夫君。”

冥月忍受不住折磨,觉得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空虚难受,“夫君。”

语气暗哑的不似自己。

他的目光暗了暗,声音嘶哑,“再叫。”

“夫君…”

恍惚间,她看到怒涛汹涌的眸子,卷起风暴,覆灭安宁,仿佛要将她撕裂。

他一遍遍的品尝,食不知味,似发了疯的要她,从一开始的难受到后来的迎接他,一次次的留下东西在体内。

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只觉得浑身都散架了,而罪魁祸首却是抱着她,嘴唇微扬。

醒来的时候,阴长生已经走了,冥月看着床上大片大片的水渍,轻咳了下,默默的把床单拿去一楼洗。

白子修在楼下打王者农药,撇了她一眼,“多大了还尿床?”

冥月脸红了红,不好意思说。

在紧张的学习中,高考结束了,白子修说,她现在这样的身份,也不适合再继续读书,只能以后请私人教师来教学。

她原本就比一般人晚读两年书,所以十八岁才高三,白子修没事的时候就会拿这件事来取笑她,想他十八岁的时候,他都读大一了。

为此,冥月总会怨爸爸,说什么不带她早点读书。

没多久,店门前停了一辆价格不菲的轿车,下来的男人直奔店铺,像是看不起他们两个小年轻的,“老板在哪里?”

白父不在家,平时就他们两个守着店,白子修看了他一眼,“老板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也可以。”

男人似乎皱了下眉,却又逼于无奈的说了出来,“听说你们这里有东西卖,我需要一些。”

“要什么样的?”

“我爸最近被不干净的东西惹了身,法师说要…”他看了冥月一眼,像是不太方便说。

“说吧,那是我妹,比我厉害多了,你要是不想说就请便吧!”白子修神神在在的说。

额…

冥月感觉白子修吹牛的样子越来越正经了。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姓张,叫张少文,前段时间我爸惹了东西,但是法师说我爸太过虚弱,需要采补精气,要找个处做那什么,不过我爸的情况需要借助外力才能成,所以法师让我找真品欢喜佛像。”

白子修憋着笑,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问道:“欢喜佛铜像?这法师是密宗的?”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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