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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的篮球绯红的心》第二章 往事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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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窗纱落到花溅泪的头上,眯了眯眼,那一片连着一片的气球又跳入眼帘,其中一个粉红的小猪形气球幻化出枫铃叶傲气的脸,懒懒的想到,“她也不知怎么样了?呵呵,我那么关心她干嘛?噢,屁股还疼着呢。”

“少爷!”坐起身来一看,一排女佣整齐的排在篮球场边,音像响了一夜未停,咖啡杯和篮球凌乱滚入到场边的窗帘中,撕裂的球衣则还静静躺在门口,这一切都证明昨夜发生的不是一个梦。”

这是花溅泪自己定的规矩,如果自己在球馆里过夜,任何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都必须自己批准才能收拾,曾经有人因为违反了规定而被自己开革出门,如今这一批女佣都非常清楚这个全球石油大亨华联总裁的孙子有着一副和他爷爷一样古怪的脾气,他们对属下的要求只有服从这两个字,如今前往纽约开会的花总不在,这个家就是大少爷花溅泪的天下。

“张妈,你把咖啡杯和篮球收起来;李妈,你带几个人把篮球场拖干净点,我不希望下午这里会因为污渍或汗垢而出现滑倒现象;陈姐,你帮我准备一瓶跌打药,顺便通知我的私人医生,说我昨晚摔伤了,想要做一下检查;噢,对了,萨拉,几点了?”

“9点了,小少爷!”

“9点,哦,9点,我睡了8个小时了,你帮我哥给斯密斯先生打个电话,就说我弄伤了自己,今天下午的赛车练习取消了,让他请修理人员小组吃顿饭以表歉意。”

再转头看向负责卧室整理工作的陶主管,深吸了口气道,“陶姐,呃,叶儿怎么样了?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叶小姐早上起来就在草坪上写生,还说您醒了就让您去草坪那吃早餐。”

“这丫头没病吧,作为爷爷的义女与我生活了十年,我还是不明白她的心理是怎么想的,前一刻闹得满城风雨,下一刻又会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她从六岁就处处与我不和,只有篮球才是我们俩共同的话题。我从6岁被爷爷从逝世的母亲那接走就开始很孤僻,不喜交际和各种活动,唯独对从小就喜爱的篮球钟意依旧;爷爷为了我从密歇根请了退役的NBA篮球选手教我篮球的理念和技术,于是从那一刻开始,我与篮球就开始有了共同的心跳。

“快一点,再快一点记住,前向移动的速度一定要快,重心要低,身体尽量倾斜找到节奏,节奏,听到了吗?有了节奏才能投篮运球时眼睛要望着前方,不要看球,看着对方的肩膀脚步练习要快和稳,记住按着节奏运动你的脚,让我看到你的脚像风车一样转动,对,好,就是这样,别停下”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汗水每天都能透湿我的球衣,那位NBA球星说过,你爱篮球吗?如果喜爱就要像对待你的女朋友一样亲吻她,和她一起跳舞,搂着她睡觉,让彼此感到对方心跳的节奏;我很小时不明白什么是女朋友,为什么要和她接吻,睡觉,是枫玲叶跑过来吻了我一下,说‘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女友,我也要练篮球,你要像对待篮球一样对待我,听我的话。’那位球星大笑,从此,我的身边多了一位一起流汗受累的女朋友。”

“十二岁时,那位球星告诉我,我已没有什么要教你的了,但那并不代表你拥有了篮球的一切理念。篮球需要强健的身体素质,需要无私的团队精神,需要严格的战斗纪律,需要关键时敢于站出来的勇气,最重要的是一颗永不放弃的心。所以,走出去吧,去上初中,去和学校里的孩子一起,体验一下真正的篮球理念,那里,有每个热爱她的人都有的满腔热血。”

“初中一年级,我以一米七三的身高跑去篮球队报名,白人教练看我是个个子还算高大的黄种人,对我说到,“no,no,asianmancann‘tfly.”这句话让我很生气,于是我默默的走到场边,在他们讥笑的认为我已放弃时,拿了个篮球,没有运球的抱球冲向篮下,腾空而起的瞬间我感到了飞翔的感觉,战斗的斗志在胸口燃烧,我的第一次灌篮秀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完成。白人教练二话没说把我录取了,事后他告诉我他曾经看过168公分的韦伯转身360度扣篮,也曾见过许多170公分的黑人玩街球时扣篮,但在初中就能飞的黄种人我是第一个。当时他一直都在说着“fly”这个词,于是我当时就对自己说,我要飞的更高,我要证明黄种人也能飞。”

“初中的比赛一场比赛是30分钟,两个队的比分和一般都不会超过一百,但我是全初中联赛唯一一个每场比赛23分12篮板4个助攻的全能后卫;但我的球队连续两年在四强和决赛铩羽而归,这让我体验到篮球是个集体的运动,单打独斗不是胜利的唯一保障。第三年,我的数据是17分11篮板9助攻,我们最终拿到了梦寐以求的冠军,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我的心与篮球是那么的近。”

“第二天,爷爷在我的MVP颁奖典礼上送给我一套洛杉矶郊区的豪宅,我所练习的篮球场就是在我和枫玲叶的要求下建好的。正中心的桃心是我猜拳输给叶后亲手涂的,为了这事我曾经郁闷了好久,而其他的设施也大都是她所喜欢的格调。唯一我们俩都喜欢的是那画着我,叶和爷爷画像的篮板,那代表着温馨的家的感觉。”

“高中一年级,我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学校篮球队禁赛一年,这件事曾经轰动一时,谁都知道洛杉矶有个MVP篮球高中生因为带未成年女子去酒店被罚禁赛,而这个人还是世界100位富人榜上的石油大亨的孙子,于是我成了花花公子的专用名词。枫玲叶在最初与我吵了一架后就对我听之任之,我根本不知她在想些什么,现在,吵完一架还闹出裸奔事件的她已不再让我那么惊奇。”花溅泪还在回想着什么,陶主管小心翼翼打断道,“少爷,门口的衣服怎么办?要丢掉吗?”

花溅泪一愣,笑道,“它对我有一些纪念价值。”

“那我马上派人把它缝好。”

“哦,不,就让它留在那好了。”花溅泪的眼中闪过一丝智慧的黠性,那是某个灵感突至的征兆。

坐着电动车来到后花园的草坪,枫玲叶正在一心一意的画着山水素描。全身上下穿着泳装斜靠在象牙白的靠椅上,黑色的墨镜和一身涂过防晒油的健康肌肤在阳光下分外夺目。

花溅泪毫不避嫌的拍上叶的大腿,枕在她的腿上舒服的靠着看画道,“怎么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叶毫不在意我的存在,在那幅十分不错的山水画上画了一个极为丑陋的猪脸。

花溅泪笑道,“这幅画不错,为什么要画头猪去破坏它。”

叶冷冷笑道,“我今天早上心情也不错,谁知道来了头猪全给破坏掉了。”

花溅泪无奈叹道,“看来你还是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要怎么样才能让我们美丽的大小姐重新春光灿烂呢,小猪啊,小猪,你能告诉我吗?”说着便伸手去抚摸那头与我同命相连的可怜儿。

枫玲叶先让佣人端来早茶和点心,对花溅泪说道,“要我不告诉爷爷也行,答应我两件事。”

“什么事?”虽然警觉到可能在劫难逃,花溅泪还是只能在威胁面前低头。

“首先,你要和一班的那个狐狸分手。”

“没问题。”花溅泪想到自己一个星期至一个月换一个女友,这个已经交往了10天,也是该甩掉了,略为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叶却是没想到花溅泪答应的这么干脆,咬牙恨到,“第二个要求是让我加入男子篮球队,我也要参加总决赛。”

“这,这是不可能的!全美高中联赛可不是小儿科,连尿液也要检查,你怎么女扮男装上场。无论从体型还是长相都不可能满过去,何况对于夺冠热门的我们所有的资料都等于是曝光的,你想让洛杉矶再来一次大丑闻吗?”尽管早有准备,听到如此要求,花溅泪还是几乎跳起来地说道。

也许是感到确实不太现实,但只是气不过花溅泪的那幅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枫玲叶心里在狂喊着“为什么你可以毫不在乎,而我要伤心一个晚上。我偏偏就要吓死你!”

故作冷静到,“那就只加入男子篮球队好了,我不参加决赛,但是训练和内部比赛我却要参加。”

花溅泪冷静下来,同样意识到枫玲叶只是在为昨天的事情掏回点报复的快感,一想这点事花点钱应该没问题,只要招呼好鲍勃那群食色性也的野蛮动物,就能灭了枫玲叶的无名业火,值!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明天的篮球队注定要渡过不平凡的一天。

花溅泪意兴阑珊的吃完早饭,就去进行他的臀部检查去了。

却没有注意到枫玲叶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的关键一幕:

“喂,爷爷吗?我是叶子,爷爷忙我一个忙好吗?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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